張五金下去,秦夢寒果然醒來了,卻沒起來,看見他,嘟嘴:“你去哪裏了,再睡一會兒嘛。”

又撒嬌:“抱我。”

有些女人會讓人膩味,但沒有人會膩了秦夢寒,因為她的任何動作,無論是一嘟嘴,一促眉,還是一展腰,一伸手,全都充滿了美感。

張五金立刻就給誘惑了,上床,一手摟著秦夢寒,另一手就把秋雨摟進了懷裏。

秋雨還沒睡醒,微微睜眼,張五金給她一個吻,她嘟嘴回應了一下,張五金輕笑:“還早,再睡一會兒。”

夏天天亮得早,這會兒不過五點多一點點。

秋雨鼻腔中發出一聲膩音,身子在他懷裏動了動,找個更舒服的位置,又閉上了眼晴,很快就睡了過去,秦夢寒也一樣。

張五金也閉上眼晴,不知不覺也睡著了,卻做了個夢,夢見了李玉姣和李玉娥,兩女在前麵走,他在後麵追,卻怎麼也追不上,他一急,突然摔了一跤,一下醒了過來,卻是天光大亮了。

秋雨不知什麼時候起床了,估計是上班去了,到是秦夢寒還在睡懶覺,給他驚醒過來,嬌聲問:“怎麼了,做夢了嗎?”

是夢嗎?不是夢嗎?

到底先前睡神女床是夢,還是現在的是夢,張五金一時間完全迷糊了。

到晚上,等秦夢寒秋雨都睡著了,張五金又爬起來。

他無論如何不甘心,不管是夢不是夢,隻要有可能,他總要試一下。

到神女床上,坐下,平順了一下呼吸,閉眼,氣場放開,與床氣相融,眼光立刻出現白光。

白光越來越清晰,就如白霧散去,隨即現出一張床,床上躺著兩個女子,一個穿著白色的睡裙,另一個則穿著黃色的睡衣褲,同樣的身材妙曼,仙氣飄飄。

張五金心中狂喜,急忙走過去,床上兩女也坐了起來,穿白色睡裙的是李玉娥,廣寒仙子,如夢如幻,穿黃色衣褲的則是李玉姣,空山新雨,如詩如畫。

“師父,娥姐。”

張五金喜叫出聲。

“五金。”李玉姣李玉娥同樣一臉狂喜,幾乎是同時撲進了張五金懷裏。

“我終於找到你們了,想死我了。”張五金不管不顧,摟著兩女拚命的親吻,兩女同樣的激情如火。

張五金有一刹那的清醒或者說者說疑惑,因為他不是睡著了的,隻是靜坐融合了氣場,有些不清楚,是不是真的能在夢中跟兩女相愛。

但他沒有想太多,相思如狂,激情難抑,不管不顧的就撕扯兩女的衣服,觸手之處,有如實體,或者說,跟平時沒有什麼差別,再靈肉相融,卻甚至比正常的狀況下更剌激。

這可能是人在放鬆的情況下,觸覺更靈敏,不過張五金沒想那麼多,瘋狂的愛,不顧一切。

好不容易,激情過去,張五金摟著兩女,稍稍平順下呼吸,道:“師父,娥姐,你們現在在哪裏?國外還是國內?”

“國外啊,國內哪裏呆得住。”李玉嬌聲音微有些嘶啞了,又帶著嬌膩,更好聽。

“國外哪裏?”張五金立刻問。

李玉姣剛要答,另一邊的李玉娥卻道:“師妹,不是說好的嗎?”

她這麼一說,李玉姣立刻不吱聲了。

張五金急了:“什麼說好的。”

李玉娥眯眯笑,不答,隻是看著他,眼光中透著一絲得意,不象三十多歲的女人,到象是十多歲的愛嬌的少女。

張五金看了,又愛又怒,伸手就在她翹臀上打了一扳:“快說,否則打你屁股。”

李玉娥給他打得嬌嗯一聲,更是媚態無雙,卻吃吃笑著,就是不肯說。

張五金便轉頭看李玉姣:“師父,你最乖了,快告訴我。”

李玉嬌眼光迷朦:“五金,你是真的愛我們嗎?”

“當然啊。”張五金用力點頭。

“你如果真的愛我們,為什麼找不到我們?”

她這話似嗔似怨,一下把張五金說愣了。

“我找了啊。”張五金急忙辨解:“我找到了二仙和五仙,不過她們不認得我了,是你把她們記憶抹掉了吧,所以我也問不到你們在哪裏。”

“如果你真的想找,一定可以找到的。”

李玉娥在另一邊插嘴。

“我真的找了啊。”張五金急了,不知道怎麼說:“要不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們看。”

“好啊。”李玉娥咯咯笑:“我要掏出來,還要一口吃掉。”

這是個妖精,張五金氣得又想揍她。

李玉嬌道:“如果你真愛我們,就一定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