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你給衛瑤解了毒啊,我們重重的謝你。”

林春花激動起來:“這麼多年,我們委屈了她,如果她的臉治不好,我們可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女孩子就活一張臉啊。”

“舉手之勞而已,阿姨你不必客氣。”

如果站在衛瑤的角度,肖千動會覺得氣憤,但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衛東方夫婦這種善良,肖千動是非常佩服的。

病房中還有一張空床,肖千動讓衛瑤躺下,先撥了毒,再敷上花泥,道:“敷一天一夜,明天早上就可以拿掉,收了傷口,慢慢的就好了。”

感動於這一家三口的善良,肖千動給衛瑤整張臉都敷了花泥,然後讓承影給衛瑤加了一團靈氣。

這樣不但傷好得快,好了後,也會更漂亮,雖然臉形沒有變,但等於是多了另一張臉的靈氣啊,自然是成倍的水潤。

要說啊,肖千動這人沒腦子,要給衛瑤好處,滴幾滴靈水就好了,噴什麼靈氣,卻反而留下了禍患。

當時肖千動沒想到,隨後幾天,他還問呢,那個衛瓊做DNA檢測的結果,這個結果其實是不會錯的,衛瓊當然不是衛東方夫婦生的,人家自己生的,怎麼可能錯。

然後衛瑤臉好了,也給莫問雪親自領著,來謝了肖千動一次。

肖千動便笑:“不要謝不要謝,當我的顧客就好了,一盆花,一百八。”

衛瑤是個實心丫頭,居然真的要買花,莫問雪咯咯笑,把她錢塞回去:“我還沒問他要工錢呢,還給他錢,想得美,你以後每天來這裏摘花就行了,我就天天來摘花的。”

跟衛瑤江心月三個一人摘了一大束花,洋洋得意而去,肖千動裝出愁眉苦臉的樣子,衛瑤就有些不安心的樣子,到車上還問:“這樣采花,不好吧。”

“你真以為他是賣花的啊。”莫問雪笑,卻問江心月:“你說他那個國際刑警,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江心月點頭:“那家夥是個怪物。”

“嗯。”莫問雪便嬌萌的聳了一下小鼻子:“好奇怪的一隻家夥,衛瑤你不知道,這家夥會治怪病呢。”

嘰哩呱拉,把肖千動給她治臉,然後還神奇的認識市長,每次吃飯都有人買單的事說了,可就把衛瑤聽得撟舌難下。

賣花的,國際刑警,認識市長,能治怪病的神醫,所有這些湊在一起,在衛瑤腦子裏留下了一副亂七八糟的圖象,就如野豬糟蹋過的田地,無法形容。

肖千動這邊收拾花車呢,可就連打了幾個噴涕,不過他掛牽的人多:“誰念叼我呢?清鳳應該不會,也說不定,楊慧有可能,不會是李元霸那小子吧,組團刷怪?”

亂猜一氣,把園子整治了一下,給馬小燕打了電話,讓他們盡快來接手。

到了晚上,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姓肖的,想要保住衛瑤的臉,就到三灣來。”

這什麼意思?肖千動愣了一下,追問:“你是誰,衛瑤怎麼了?”

對方嘿嘿冷笑:“隻報了一個地址,隨即掛了電話。”

“難道衛瑤給綁架了?”

肖千動覺得莫名其妙,綁架衛瑤做什麼啊,他給莫問雪打電話,問衛瑤的電話,莫問雪還開玩笑:“你是想約她嗎?”

“是啊,我想去采花,要不我兩個一起去。”肖千動也沒上心,還開玩笑。

莫問雪便在那邊咯咯笑:“當采花賊嗎?我沒有夜行衣啊,我看電影裏,都要夜行衣的。”

“沒事,買瓶墨水,全身塗一遍就行,你要是不會,過來我幫你塗。”

“呸。”莫問雪堅決呸了一聲:“我才不上你的當。”

說笑一會兒,把衛瑤電話給了肖千動,肖千動打過去,響了幾下,那邊接了,卻不是衛瑤,而是剛才那個聲音,叫了一聲:“肖千動。”

嘿嘿笑了兩聲,掛了。

肖千動先前真沒當回事,衛瑤隻是個普通的小學教師而已,雖然長得還可以,但也不是莫問雪那種禍害,別人綁架她幹嘛。

這會兒一聽,當真了,頓時就怒了:“豈有此理。”

不過電話裏的聲音,雖然沙啞,但能明顯聽出是個女聲,這一點稍好。

隱了形,直接就飛過去,跑比飛快,但飛可以走直線。

三灣是下麵的一個鎮,那女聲說的地址,還在鎮外,一個山坳坳裏,相當偏僻。

肖千動飛過去,半空中就看到一幢瓦房,還帶著個院子,也沒有亮燈,但電線是拉著的。

屋前一塊坪,坪中坐著兩個人,一個老女人,還有一個道士,穿一件大紅道袍,有一種拍電影的即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