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人看見,一定驚訝得目瞪口呆,一台巨大的挖掘機,居然往天上衝了上去。
開上天的挖掘機,這也牛叉了吧,難道真的是藍翔培訓出來的?
紅袍道士劍勁雖強,撞在肖千動的挖掘機上,也就如巨浪撞上了礁石,四分五裂,散於無形。
紅袍道士連攻十餘招,肖千動輕鬆化解,那老女人急了,道:“鬆木真人,我來助你。”
叫聲中,這老女人手一揚,一道白光向肖千動射過來。
看著象法器,但肖千動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一閃,那白光沒有打中他,掉頭飛回,老女人接著,再一揚手,又打了過來。
老女人收回時,肖千動留意了一下,是一把梭子,巴掌長,一兩寸寬,發著銀光。
“把梭子煉成了法器是吧,到也是個家常的用法。”
肖千動一樂,因為他想到了七枚道人的暗寶銅錢,收了後,一直沒用過呢,都不記得了。
老女人連打三梭,那鬆木真人配合進攻,雖然沒能傷得了肖千動,也讓他有些狼狽。
眼見老女人把銀梭收回去,又準備一梭打出來時,肖千動反手掏出暗寶銅錢,揚手就打了出去。
這暗寶銅錢是一道金光,速度比老女人銀梭還要快上兩分。
“小心他暗手。”
鬆木真人看得真,急叫,不過他叫得遲了點,老女人百忙中一閃時,手臂上早中了一下,啊的一聲痛叫,踉蹌兩步。
肖千動手一招,收回暗寶銅錢。
他最初得暗寶銅錢,以為跟暗器差不多,現在知道了,法器和暗器的區別。
暗器以力發放,一般來說,隻能發,不能收。
法器以靈力發射,氣機牽引,卻是可發可收。
“羅道婆,你退後。”
鬆木真人一看不對,揮手讓老女人後退,他自己去從袋子裏掏一道符出來,貼在劍上。
符上金光一閃,那劍霍地變大,本隻是三尺長的青鋼劍,刹時便長大了一倍不止。
“妖孽,接我九雷金劍。”
鬆木真人大吼一聲,雙手持劍,一劍劈下來。
這就是修真者跟武將的不同了,武將跟人打鬥,憑招式經驗技巧智謀,而修真者卻還有法術符陣之類的玩意兒支持,勢頭不對時,就可以借術法符器加功助力。
鬆木真人這一劍,較之先前,威力至少強了三成以上,他這符,不是很好,但也相當不錯了。
肖千動接了一劍,雖然不至於落敗,也有點兒吃力了,心中到是火起來,眼見鬆木真人淩空躍起,劍氣千重,如山壓下,他猛地大吼一聲,運起地鐵,一拳轟出。
肖千動這一拳,其實並沒有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如果他整體化為地鐵撞出去,威力是最大的,但他這時並沒有整體變形,而隻是將地鐵從拳麵藍光中打出,威力就要打一點折扣。
如果說地鐵整體打出的機械能相當於金丹九重的話,肖千動這一拳,大約也就是相當於金丹七重,最多八重的樣子。
但金丹八重,已經高於鬆木真人加了符力的劍勁了,劍勁撞上地鐵,鬆木真人一個跟鬥,往後翻出,落地又還踉蹌了一步。
“鬆木真人,你怎麼樣?”
羅道婆裹好了傷,退遠一點觀戰,眼見鬆木真人受挫,臉色一變。
衛瑤臉上的毒,其實是衛瓊懇求羅道婆給下的,衛瓊為人刻薄,卻還就入了羅道婆的眼,是想收她做弟子的。
身世突變,衛瓊找羅道婆哭訴,這不是親生的,羅道婆也沒辦法啊,難道去把衛東方夫婦抽一頓,要衛東方夫婦再認為衛瓊為女?
不過聽說衛瑤臉上的毒傷好了,羅道婆到是起了疑心,跟著去一看,就看出衛瑤的臉不對,不僅僅是治好了傷,而且靈氣濃鬱,且極為獨特。
羅道婆立刻就疑心碰上了盜顏,捉了衛瑤審,衛瑤一問三不知,隻知道肖千動的電話。
所以羅道婆才以衛瑤相要挾,要肖千動來救人。
但盜顏為禍千年,妖力深厚,這一點,羅道婆卻是知道的,怕自己克製不住,所以請了鬆木真人來助力。
在她想來,鬆木真人有金丹六重的功力,然後還有她在邊上助力,無論如何,克製盜顏是不成問題了。
卻無論如何想不到,肖千動功夫如此之怪,功力如此之低,拳勁卻如此之強,不但以法器傷了她,現在硬碰硬,還打敗了鬆木真人,這讓她如何能不變色。
鬆木真人同樣是心中暗驚,手去袋中一掏,肖千動還以為他又掏什麼符或者法器呢,凝神看著。
不想鬆木真人卻把手向空中一甩,一道白光直飛上天,隨後掉下一道符來,那白光則消失在夜空中,肖千動能明顯的感應到靈力的飛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