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病情(2 / 2)

阿秋驚訝萬分,發出的細微聲音驚得向程立馬轉身,兩個男人的兩雙眼睛直直地看著彼此,大家誰都不說話,瑤荷苑裏寂靜得有些可怕。

“那個……”尷尬之餘,阿秋是一個明事理的女子,他知道自己處在這裏有諸多不便,於是向司徒澈行了個禮便離開了瑤荷苑。

此刻,練漪在床上的一聲呢喃轉移了司徒澈和向程的注意力,二人同時走到床邊,不過向程又立馬背退了回去,他知道自己這樣有諸多不妥。

司徒澈心疼的看著練漪,心裏暗自埋怨道,這該死的張禦醫,怎麼來得這麼慢,距離阿秋來給自己稟報差不多快半個時辰了,看著練漪難受的那個勁兒,司徒澈一陣抽心的痛。司徒澈用手緊緊的握住練漪的手,“練凝,別怕,張禦醫馬上就到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練漪朦朧中看到了司徒澈的麵容,輕微的點了下頭,準備張口說點兒什麼,可是卻又無力,最後練漪又昏睡了過去。

看著練漪幹燥的嘴唇,司徒澈端過一杯水用勺子舀起給練漪潤濕著她的嘴唇。

此刻,阿秋終於帶著張禦醫進入瑤荷苑,司徒澈總算把他給盼來了,二話不說,便立馬讓位讓張禦醫給練漪整治。

張禦醫首先替練漪把脈,脈象很亂,然而練漪發燒卻不是普通的風寒所致,不過因為什麼,張禦醫姑且不能定論。

司徒澈、向程以及阿秋三人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越看越是著急,既然不是風寒所致,那這病一定不簡單,為何以前沒有發生過?

緊接著,在張禦醫的帶領下,他們又去檢驗了練漪今日的吃食,都沒有任何一樣,司徒澈簡直不明白,上一秒還和自己在書房裏呆著,下一秒就變成了這樣,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

此刻,向程早就按捺不住,一把抓住司徒澈的衣領,“我把練漪交給你是因為我相信你對他的感情,你有能力保護她,可現在呢,你告訴我,這才多少工夫,練漪就躺在床上那般模樣!”向程額上青筋綻出,冷眸裏有著與平時截然不同的戾氣。

“我的女人我自會保護,用不著你一個外人在這裏指手畫腳!”司徒澈當然也不甘示弱,剛剛向程撫摸練漪臉頰的事情自己早就不爽,雖然向程是自己的兄弟,但是在練漪一事上,什麼都會變成不。

於是司徒澈也用力把向程往前一推,二人幾句話不和便準備開始掄拳頭,阿秋被這兩個男人有些嚇到,不過此刻她還是保持了清醒的頭腦,跑到司徒澈和向程之間把他們二人分開,“練漪現在還躺在床上,你們哪來的力氣在這裏嘶吼,我不管你們之間存在著什麼,但是現在練漪的安危最重要!”

阿秋話音剛落,向程和司徒澈便齊刷刷的看著她,隨後二人倒是一起收手,兩個人同時道:“看在練漪的麵子上,不跟你計較!”

此刻夾在中間的阿秋,一臉的汗顏,根據自己的判斷,她知道司徒澈、向程和練漪的關係非同小可。那練漪是司徒澈的十七房,那和司徒澈叫囂的這個男人是?阿秋在自己的心裏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想到了!”此刻,剛剛一直默不作聲的張禦醫突然說出一句話,把司徒澈、向程以及阿秋驚得立馬回頭直愣愣的看著他。

“太醫可是有辦法了?”司徒澈最先反應過來,便開口道。

“沒錯,不過……”

“太醫但說無妨!”

“我要驗練姨娘的血!”

司徒澈心裏一抽,自己身經沙場對於流血這些倒是習以為常,不過練漪不一樣,但是以張禦醫看來眼前除了這樣也沒什麼其他辦法,既然長痛不如短痛,那也隻能讓練漪驗血了,隻是苦了她了!

於是阿秋先去照顧著練漪,司徒澈與向程一起幫張禦醫準備驗血需要的東西,短短幾分鍾,大家都便聚齊。司徒澈從床上把練漪抱起,露出胳膊給張禦醫抽血。

好在此刻練漪處在昏睡狀態,對於抽血的疼痛渾然不覺,事後,張禦醫便帶著練漪的血液回到了皇宮,並答應司徒澈一個時辰檢驗出結果。

司徒澈吩咐阿秋照看著練漪,自己和向程回書房議事,剛一打開大門,司徒澈便向向程詢問道:“你根本就沒有放下練漪,你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