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才剛睡醒,清晨的聲音嬌嗔惱怒,如同奶凶的小貓,並不具備多少殺傷力。

宇文訣蹙眉,睜開漆黑的雙眸,眼底一片清明。

“大早上的吵什麼?”

薑寧推了推他的胳膊,凶道:“你我以枕頭為界,說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你摟著我幹什麼?”

宇文訣眼底劃過笑意,麵上卻不動聲色。

“你怎麼就確定是本王的錯?本王可沒有越界。”

薑寧眼尾揚起:“不是你難道是我?我可沒摟著你,更沒有……”

說著,她臉色羞紅欲滴,憤然地瞪他。

“沒有什麼?”

宇文訣掀開被子看了看,見她撐著身體保持距離,好整以暇地解釋道:“正常現象罷了,不是針對你,你別自作多情。”

頓了頓,他又揚唇道:“這麼大的寶貝,別人想看都沒有,你倒好,占了便宜還賣乖。”

薑寧氣得幾乎嘔血,小小的耳垂鮮紅欲滴。

想要罵他自戀,卻又罵不出來。

別的不說,這男人的規模確實不小,可謂是資本雄厚。

薑寧咬了咬唇,道:“我才不稀罕什麼大不大,重要的是我們有協議,可你過界了!”

“你確定是本王過界了?”

宇文訣眼眸眯起,掀開被子打量:“不是你在本王的被窩裏嗎?”

說罷,又瞥向那被踢到一邊的枕頭。

“本王睡覺向來不動,枕頭不可能是本王踢開的。”

嗯,薑寧隻穿了單薄的睡衣,胸口大片雪白的風光,勝雪似羊脂玉,又玲瓏有致,著實是美不勝收。

薑寧順著他的視線一看,果然。

竟真是她越界了……

本就通紅的臉上,升起陣陣熱意,就連上揚的眼尾都成了胭脂色。

薑寧又羞又氣,推開他回了自己冰涼的被窩,生悶氣。

宇文訣單手撐著身體,側身笑盈盈地看她。

“寧寧倒也不必自責,本王大度,不會同你計較。”

薑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狗男人這樣說,是想故意對比,顯得她小氣是嗎?

宇文訣被瞪了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更為促狹。

“寧寧真美,就連生氣都這麼讓人心動。”

薑寧:“……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

這狗男人,大早上的發什麼神經!

宇文訣玩心大起,挑眉道:“寧寧不是神醫嗎?不如給本王看看?”

薑寧冷笑,手指閃過寒光,兩根銀針朝他身下刺去。

“可以啊,治好治治這壞根。”

見她來真的,宇文訣心底一驚,大手扼住她的手腕,隔著錦被把人壓製住。

隔著秋被,那裏卻依然堅硬如鐵,不容人忽視。

薑寧俏臉染紅,水汪汪的鳳眸瞪著他。

“無恥!”

宇文訣挑眉,打量著她指間的銀針:“果然身懷秘寶,這銀針是從哪裏來的?”

薑寧這才發現露了破綻,咬唇道:“什麼哪裏來的?我一直藏在身上,作防身之用!”

宇文訣奪多了銀針,眼底一片晦暗。

“那本王可要好好檢查檢查了……”

說罷,抬手點了她的穴道,薑寧頓時僵在床上,動彈不得。

宇文訣把錦被扔到了一邊,單手挑開了她的寢衣。

炙熱的眼神描摹過她的眉眼唇鼻,一路往下,落在那鎖骨和雪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