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燒棺(1 / 2)

大火燒棺

說道這裏,那女鬼已經泣不成聲。路遠看了那女鬼一眼,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她沒有說謊。我以前翻閱過近十年的失蹤案件,這女人叫李家寶,是隔壁市的一個大學生。

她在寒假出來旅行的時候突然失蹤至,今下落不明,她家裏的人還在尋找她,隻可惜她早已經埋骨於此了。”

我也覺得這樣一個美麗姣好又斯文的女人一般不會嫁給一個麵容猥瑣隻知道生男孩兒的男人的,聽到這裏我不禁有些同情這女人,我抬頭看了一眼舅舅,他看向這女鬼的目光李果然也多了幾分憐憫。

那女鬼哭了一會兒,又道:“事已至此我明白都是我的錯,之後就算是你要讓我魂飛魄散我也認了,但我無論如何都想報仇雪恨,求你看在我枉死的份兒上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報了這個仇吧。”

“路遠,如果按現有的證據,法律可以製裁這個男人麼?”舅舅扭過頭來問路遠道。

“恐怕不行。第一沒有直接的證據說明這女人是被殺,頸椎骨脫節說是自殺也可以。而且知情的鄰居都死了,沒人證明這女人是被騙來的,他們大可以說是女人自願結婚嫁給那個老男人的……”路遠歎了口氣。

聽著路遠的話,我的心逐漸涼了下來。人們都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但是經過阮海和李家寶的事情之後我突然覺得法律有的時候並不能製裁到有罪的人,有太多承受了苦難的人在默默承受著痛苦,始終得不到救贖。

最終,舅舅還是動了惻隱之心,他沒有燒毀這女人的棺材,而是在棺材上貼了幾張符,大大削弱了女鬼的力量。然後他讓路遠和阿廣將棺材重新埋回了地底下,給了這女鬼三天的時間讓她報仇。

回去之後,路遠將那個猥瑣男放了出來。猥瑣男急匆匆的從警察局跑回了家裏,但是第二天我們就接到了報案,猥瑣男的一家全部在一夜之間斃命了。

在他們死後,舅舅履行了他的承諾,他在中午時分帶了足夠的荔枝木去一把火將李家寶的棺材燒了個幹幹淨淨。一縷香魂最終隨風飄散,什麼都不剩了。

結束了李家寶的案子後我隻覺得一身輕鬆,但每每想起那個滿臉怨恨的小女孩兒來,就覺得後怕。有好幾次在午夜夢回之際我從噩夢之中驚醒,一頭冷汗的打開夜燈,大口的喘著氣。

我抬手摸著胸口的紋身,之前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零總會第一時間出來保護我,之前不以為然,但現在失去了他我1;148471591054062才感覺到無助。

當我再一次被噩夢驚醒,我終於忍不住打開了手機,搜索著零當時告訴我的那個地址——繁昌路。

將這三個字輸入搜索欄,我本以為很快就能找得到,但出人意料的是,我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繁昌路,這條路根本就不存在!

怎麼回事兒,零怎麼會告訴我一個完全不存在的地方?

那一夜我輾轉難眠,始終弄不明白零的的意思,第二天隻得掛著兩個黑眼圈兒去到了電視台。韓陽一見到我就哈哈嘲笑,我白了他一眼後他才收斂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啊你,跟個大熊貓一樣,哈哈。”韓陽笑道。

“唉,說了你也幫不上忙。”我嘟囔道。韓陽老大不樂意的說:“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幫不上忙啊?”我想了想他說的也有道理,便將事情告訴了韓陽。韓陽一聽就拍著胸脯說自己的爺爺是個專業攝影家,對老胡同老巷子知道的很多,他可以幫我問問。

我也沒報多少希望,但誰知第二天韓陽竟真的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繁昌路這個路就在我們市啊!”韓陽說道:“隻不過繁昌路這個名字是解放前的舊名字了,現在早就改名叫做明理街了!”

“真的?”我心中一喜,韓陽接著說:“那可不,喏,我爺爺已經把地址給你寫下來了。那地方很偏僻,在近郊的地方,隻有106路公交車可以到達哦,公交車始發站的地點爺爺也寫下來了。”

我連忙寫過了韓陽,將那張字條好好的收好。一下班兒,我就立即跑到了公交站台,坐上了車打算去到明理街。

我這裏並沒有106路公交車,要想去到106的站台要倒兩次公交車,而且106要從始發站一直坐到終點站,足足有十幾站的路程。

我下班的時間是下午五點半,原以為能在七點的時候趕到公交站,但是都已經八半了,我才到達106的始發站。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那個始發站空曠曠的,隻有偶爾有幾輛沒有人的公交車開回始發站裏,等待著再一次的發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