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毛毛!你怎麼在這裏啊!”
糟糕,本來要尿遁,這下被發現了。
李瓜瓜不知道我的心思,上來挎著我的胳膊,道:“表演要開始了,很好看的。我告訴你,領舞的身材一級棒!”
我歎口氣,跟著她回去。
燈已經關了,隻有舞台上的五顏六色的燈光亮著。
依次上來無數男的舞者,排成一排,個個都化了煙熏妝,看起來頗有幾分魅惑和妖豔的味道,大紅色的皮夾克和嘻哈風格的褲子,也說明這會是一場勁爆的舞蹈。
領舞出現了。
他戴著半邊麵具,麵具上鑲嵌著紫紅色的羽毛,他居然穿著紫紅色的皮草上來了。
不熱嗎?
我也知道舞台上燈光一打,是很熱的。
重金屬音樂響起,帶著有力的節奏,發出砰砰的聲響。
領舞的身體隨著音樂搖動起來。
居然很……妖嬈?
用妖嬈這個詞語形容男人的確是有點……
但是他無意間用手掠過自己的露出的精致的鎖骨,還有用食指撫過微張的唇的時候,都不由的讓人心神搖曳。
下麵頓時響起了一陣尖叫聲,都是女人的,因為這舞者居然把身上的紫紅色的皮草給脫了,然後扔到了觀眾席上!
性感而且風騷。
李瓜瓜在我身邊不停的尖叫,沈薔薇也一個勁兒的叫好,大喊著:“脫,繼續脫啊!”
不由扶額,我是認識了兩個什麼朋友。
舞台上的人,卻猛地扔了一個東西過來,我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被李瓜瓜給接住了,結果是一隻黑色的舞蹈手套。
李瓜瓜啊啊啊了無數聲,大叫道:“爺看好你,繼續!爺會打賞你的!”
這戴著麵具的男人,無意間已經撩撥得下麵所有的女人都為他瘋狂不已。
我卻在觀眾席上感覺到哪裏不太對。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讓我想馬上離開。
算了,還是趕緊走吧,趁著這兩個花癡還在癡迷中。
我起身離開觀眾席,這次是真的打算去洗手間。
走到走廊上,一個人迎麵走來,那人卻是黃立。
他怎麼在這裏?
這樣正麵相逢,也不好意思裝看不見,隻得上去打了一聲招呼。
“你怎麼在這裏啊?”他麵色如常的問道。
“哦,是我的閨蜜李瓜瓜帶我來的。”我道。
“原來是這樣,今天有幾個朋友在這裏瀟灑,讓我來作陪的。”
黃立解釋道。
“那你去吧,去忙吧。”我趕緊說。
“那好。”黃立好像還要說什麼,被我這句懂事的“你去忙吧”弄得沒有話說了,他隻得說:“如果我結束得早,給你打電話。”
什麼鬼,我才不想接你的電話。
送走黃立,我到洗手間裏解決完問題,從洗手間裏施施然走了出來,準備遁走,剛走到一個門處,冷不丁被一隻手抓住,拖了進去。
還沒有來得及呼救,對方已經哢嗒反鎖了門。
屋子裏黑洞洞的,沒有開燈,我嚇壞了,道:“誰?”
一時間在腦子裏已經轉了無數個念頭:是周顯嗎?還是綁架的歹人?無論是哪個,對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燈猛然開了。
我被燈晃得睜不開眼睛。
一隻大手,正在我身上遊走。
“你幹什麼!”還沒叫出口,對方已經把我壓倒在了桌子上。
沒錯,是那個領舞者。
他依舊戴著那銀色的麵具,麵具上鑲嵌著紫紅色的羽毛,這麵具給他帶來了幾分神秘和綺麗。
他身上穿著的是紫紅色的皮草上衣和黑色皮褲,但是上身除了皮草之外,什麼都沒有穿。
“玩得很開心嘛。”
對方慢悠悠的說。
這個時候,我才發覺,我察覺出來的那不對勁是什麼意思了。
這家夥,是白暖!
他自己摘下了那銀色的麵具,輕輕的放到了一邊,麵具下是風華絕代的妖孽的臉龐。
白暖!
我真是忍不住了,想踢他一腳。
我這邊為了他擔驚受怕,他在這裏跳豔舞!
想到這裏,我就狠狠的踢出了一腳,被他給攔下了。
他抓著我的腳踝,道:“你下半輩子的幸福不想要了,這麼急著就打算讓我斷子絕孫?”
“混蛋,王八蛋!你居然以失蹤來騙我!你放開我,你這個家夥!你想幹嘛!”
氣死我了!
真想在這裏罵他一個狗血淋頭。
在這裏跳舞是要幹什麼,撩撥人又要幹什麼?
“我還沒有問你呢,你好像跟黃立走得有點近啊。”他貼著我的臉龐,那戲弄人的本性一露出來,我就覺得他格外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