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近?哪裏近?就是正常的社會交往距離罷了。
他難道看不出來?
掙紮了半天,我終於認命的接受了我掙脫不了的事實,頭一歪索性不理他了。
兩隻手扳著我的腦袋,強迫我看著他,道:“有沒有想我?說啊,想不想我?”
“不想。”我也是有脾氣的,好嗎!
幹脆果決的回答了,不想!
“再說一遍?”他對著我的脖子啃了一口,道:“不想?”
“牙尖嘴利的狐狸,咬死我吧,說不想就是不想!”
“那沒有辦法了……我還以為你喜歡這個驚喜……”
驚喜?是驚嚇好嗎?
瞪著眼看他。
“那可怎麼辦呢?那我也隻能在這裏吸幹你了。”他猛地抱我起來,我撲到他的身上,對著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牙印最好!
可惡的家夥,好端端的無故失蹤什麼,害我每天晚上都做噩夢他被周顯給做成了狐狸肉湯!
紫紅色,任是某些豪門貴婦都是HOLD不住的,一般男人穿上都顯得娘氣。但是在白暖的身上,卻是自有一種魅惑的風華,妖孽而且危險。
白暖自然是沒有吸幹我,不過也著實折騰了一番,讓我出門的時候都覺得懨懨的如同被男鬼采陰補了陽一般。
白暖把我扛上他的車,然後不慌不忙的拿起我的手機給李瓜瓜打了電話,說帶我回去了,然後優雅貴氣的掛掉電話。
我此時渾身像散了架,沒有力氣,隻得氣得磨牙,看白暖跟李瓜瓜說明之後,掛了電話。
這個李瓜瓜,真是蠢,她就不怕是別人假冒白暖把我帶走嗎?
也好歹問問我的死活啊,哎喲喂!
回到別墅,白暖把我抱上了樓,讓我靠在床上,才在床邊坐了下來,道:“想知道我為什麼失蹤了嗎?”
“為什麼?”我看著他。
“想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驚喜在哪裏啊?”我不解的看著他。
“今晚上你不是看我跳舞了嗎?”他得意洋洋的說:“怎麼樣,我和我的舞伴們,一個星期的排練結果還不錯吧!”
“啊?”我張口結舌,敢情這家夥消失七天,就是為了排練舞蹈?
怪不得康耀宗和梁興揚都不把白暖失蹤這回事放在心上,他們兩個都知道白暖安然無恙,所以才各自忙自己的事,隻有把我蒙在鼓裏,就是為了看他風騷的跳舞,讓在場所有的女觀眾衝他尖叫?
無語了。
“不過呢,好像有人趁我不在,散播了一點謠言啊。”白暖道。
“是啊,傳得可神了,有鼻子有眼的,說你和祝韻私奔了。”
我撇撇嘴,道:“我就在想,白暖這家夥,跟哪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私奔不行啊,非得找祝韻,這是得腦子多大的坑才幹出來的事。”
白暖忍不住笑了,道:“這傳言你得虧沒信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往我這身上潑髒水。不過呢,我也不介意別人的評價。”
“我知道你不介意別人的評價,可你為什麼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跳那麼性感的舞?”
撩撥起來人一套一套的,我看著那些小姑娘大嬸子的眼珠子都發綠了,要是能上台,都能活活把他給扒了。
白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的醋勁兒還真的挺大的。好了。反正我也回來了,大家洗洗睡吧。不過,我最後得問一句。”他又湊上我的臉,好看的眉眼就在眼前,他又問了一遍:“想我嗎?”
想,每個細胞都想。
我哼了一聲,可我就不回答他。
洗漱完畢,洗完澡,我又不負眾望的被撲倒了,白暖很歡喜的咬著我的耳朵道:“看來今晚上要多問幾次呢,蘇小姐就是不說,好像要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她挺想我的。”
呸!
第二天,我懨懨的到了公司,照舊是被卡車碾壓過一般的渾身酸痛。
白暖在辦公室裏倒是看起來神清氣爽。
康耀宗推門走了進來,他看到我,好像是沒有發生過昨晚那件事一般,笑嗬嗬的說:“蘇小姐,早上好。”
“怎麼樣,查到了?”白暖問。
“查到了,散播謠言的……”康耀宗頓了頓,道:“是祝家。”
“是祝家?”
白暖不由自主的笑了,道“這是要證明他祝家的女兒,格外有魅力嗎?扯到我身上。”
“雖然再怎麼開放,一個妙齡女子就這麼失蹤,祝家也算是一個世家大族了,臉上估計也掛不住,散播這樣的謠言,也是對他們家有利的。總比說祝韻得了失心瘋,離家出走的好。”康耀宗說道。
沒錯,我坐在一旁欠了欠身,這樣的謠言,說出去的確倍兒有麵子。
如果換做是我,想散播謠言,也會說自己和白暖這樣的人物有一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