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做了個好夢,夢見和爸爸媽媽一起過生日,這還是我爸媽去世後我第一次夢到。
(不是這個世界的爸爸媽媽哦,是我真正的爸爸媽媽。 雖然這裏的爸爸媽媽們對我也很好,可是我的記憶中鮮少出現他們
夢裏的他們還是像以前一樣恩愛
生活再苦再累,他們都是彼此最堅實的靠山。
在我的記憶裏一切都是那麼平平淡淡,一切都是那麼充滿溫馨的。
直到我12歲那年,媽媽出了車禍搶救無效死亡。
當時的我沒有哭,爸爸也沒有哭,我以為是我們兩個太過虛偽,一點都不愛媽媽。
可最後才發現我們會在任何一件與媽媽有關的事情上放聲大哭。
爸爸自己悲傷卻還是在教我
”生離死別是每個人都要經曆的,我們不能一直沉浸在悲傷中,要勇敢的麵對生活,積極的麵向未來“
媽媽去世後的第二年,爸爸也去世了,
爸爸去世前告訴我,是他不夠堅強,希望我能夠向前看
那個時候我突然明白思念成疾,鬱鬱而終居然是真的。
而後我又經曆了一次漫長的悲傷
所以我總是怕失去,我怕最愛的人離開我。
盡管我已經經曆過兩次離別,但我還不是一個大人
早上起床看見梁灣姐姐帶的早飯時,對親情又有了實感,也有一些恍惚,好像她一直是我的姐姐,一直陪著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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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後張日山發來消息,他說他找到了一些資料,現在還在整理階段,約我下午六點新月飯店麵談。
我爽快的答應了
中午12點,黎簇突然打來了電話
“喂,江渃,你最近有沒有收到奇奇怪怪的快遞啊,或者梁醫生?”
“最近我們家一個快遞都沒有。不過聽你的意思是你收到一些不好的東西了?”
“沒有,你也不用管,我就”
“等等!”我打斷了黎簇的話
“你現在在哪,你直接把位置發給我,我來找你,其餘再多的話都不要說”
“我說了,不用你管”黎簇強調
“你打電話問的意思很明顯,這個東西是咱兩都會收到的,既然你已經收到了,那麼我收到就隻是時間問題了。我覺得我很有必要提前來看一眼,我這樣解釋你明白嗎?”硬的走不通,我就隻能連哄帶騙了
“那好吧…”
半個多小時後,我來到了黎簇說的地方。
黎簇說這是他好朋友蘇萬的家,因為那段時間他和我在沙漠裏,所以他所有的快遞都是蘇萬代簽的。
蘇萬帶我從正門正大光明的進了,他對父母宣稱我是他和黎簇請的物理老師
不過我猜這是黎簇出的主意
我們直接上了二樓,當我推開蘇萬房間的門的一瞬間,我懷疑我的散光度數又漲了
房間裏堆疊著大大小小的快遞,連落腳的地方都快沒了
我問蘇萬:“你爸媽平常不進你房間嗎?”
蘇萬替我拿走床上的一方大木盒示意我坐下:“不啊”
黎簇坐在書桌一角跟我說話:“你看到的這些都是吳邪寄來的”
我問黎簇:“這麼多,都是什麼呀,不會是進沙漠的裝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