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紅衣佛底細,忽地想:“師父說一葉障目湯對靈覺太強的人沒用,看不到也感應得到,但禿驢的靈力不是太強,就算仍能有感應,色迷心竅之下,未必就能發覺,如其喝連根地母湯蛤蟆一氣湯來死撐死挨,還真不如試試這一葉障目湯。”

定下主意,轉身回夥房中,撥出煮天鍋,彈一下鍋柄銅環,鍋中生出半鍋水來,複從裝天簍中取出配料。

一葉障目湯名為一葉,其實一共要五片葉子,乃是白菜葉、波菜葉、青菜葉、甜菜葉、蘿卜菜葉,放入鍋中,念動口訣,刹時湯滾菜爛,一口喝了。

那湯還蠻好喝,但除此似乎再無異樣,戰天風是第一次煮湯喝,靈是不靈,完全沒有經驗,自己看自己,照舊看見,轉身來看外麵,也一樣清楚,紅衣佛以靈力驅動金鏟和吳飛鬥得正酣呢。

“這湯到底靈不靈啊,萬一不靈,冒冒失失送上去,禿驢一熊掌,本大追風可就成本大靈牌了。”

戰天風心中忐忑,一眼看見旁邊的單如露小青,想:“有了,先拿她們試一下。”

單如露側對著牆,小青卻是正對著堂中的,戰天風一直走到小青麵前,小青卻真個似乎對他視而不見,隻是一臉擔心的看著鬥場中。

“真看不見我?”戰天風又驚又喜,伸出手在小青眼前晃了兩晃,小青如果看得見他,一定會瞪他,但小青眼中卻隻是露出疑惑之色,揉了揉自己眼睛。

“看來是真的了,她真的看不見我。”

戰天風狂喜,卻總有一點子擔心,去小青身上一看,忽地起了個促狹之心,想:

“臭丫頭,先前說你小姐包子翹,你卻來瞪我,我看你胸前小兔子也不小啊,大爺摸一個看,若摸你胸還視如不見,那就是真不看見了。”

想到就做,伸手,一把抓著小青右乳,入手隻覺軟綿綿一團,感覺怪怪的,卻又不知怪在什麼地方,一抓縮手,搓了搓手指,想:

“女人身上的肉怎麼這麼軟綿綿的,裏麵不會是兜著一包水吧。”

小青給他一抓,又抓在女孩子的要害部位,刹時驚叫起來,單如露不知她出了什麼事,急轉過身來看著她道:“小青,怎麼了?”

小青伸手捂著右胸,兩眼驚恐的四下亂看,卻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好象---好象---。”

她想說好象有一隻手抓了她一把,但怕羞,又什麼也沒看見,終於是沒說出來。

戰天風看著小青捂著胸前一臉驚羞疑惑,再無懷疑,知道一葉障目湯的確靈異非凡,小青確是看不見他,狂喜之際,眼光卻落在了單如露身上。

眼見單如露胸前微微凸起,想:“小妞的胸比她丫頭的要大,卻不知摸一把是個什麼滋味。”

伸手,快要挨著單如露衣服,卻又想:“摸小丫頭,是她有眼無珠,給她個教訓,但再去摸小妞,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他日和馬大哥說起,他必以為我是個小色鬼,雖然說人不好色,天絕其後,但若叫馬大哥瞧不起我,那就沒意思了。”

想到這裏,手又縮了回來。單如露雙手攏在胸前,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差一點便遭了劫。

這時紅衣佛與吳飛正鬥到緊處,紅衣佛金鏟先可以遠擊四五丈,這時慢慢回縮,三丈,又縮回到兩丈,大冷天的,光頭上卻冒出汗來。

“禿驢看來撐不住了,若是烏龜蜈蚣勝,我抽冷子暗算一個,第二個必會留神,這倒是個問題。”戰天風暗暗擔心。

便在這時,紅衣佛忽地一吸氣,將金鏟倏地一下吸回了腹中,吳飛更不容情,雙鉤揮舞,跟蹤撲下,看看身到丈餘,紅衣佛猛地一聲狂吼,金鏟忽又閃電般射出。

吳飛早有防備,身子往後一仰,雙鉤橫架,金鏟擦著鼻尖飛過,戰天風正暗叫可惜,意想不到的事忽然出現,紅衣佛口中竟又射出一把鏟來,卻是一把銀鏟,比金鏟要短小些,大約七八寸長,急射吳飛小腹。

原來紅衣佛腹中乃是雙鏟,一金一銀,一公一母,稱作陰陽雙鏟,不明底細的人往往隻防了金鏟沒防銀鏟,死得不明不白。

銀鏟去勢如電,吳飛聽得風聲,避已不及,雙鉤急往下一格,撞在鏟柄上,銀鏟一斜,卻仍紮進了他大腿中。

吳飛一聲慘叫,飛身急退,紅衣佛仰天狂笑,雙鏟回收。

便在這時,紅衣佛身下的地麵突地往上一拱,鑽出個人來,竟是龜靈子,恰鑽在紅衣佛胯下,雙鉤急伸,一下鉤在了紅衣佛肚子上,刹時便來個大開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