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2 / 2)

丁世清不愧有奔三的CPU,還算識相地不敢再多說一句廢話,當場立誓並寫下契約。看在我手中大刀的麵子上,他給我一個時辰讓我跟老太太話別。而我卻把滑板小三輪推到客棧門口,仔仔細細一點不落地再跟幹娘講了一遍操作方法,其實我是想趁著圍觀的人多,做個免費的廣告。

“……這方向杆是可以通過調整伸縮來調節高度的。方向杆跟滑板前端的木輪用鐵線相連的,左右擺動方向杆就可以任意地調節小車的方向。方向杆處和滑板前端各有一個三角架,在架在兩個三角架之間的這根帶滾輪的橫梁,是用來掛咱家那個特製大籮筐的。橫梁上的這兩個滾輪可以保持籮筐總是保持水平,這樣在拐彎的時候,可以減小方向杆上的受力也不怕筐裏的東西會因傾斜而掉出來。籮筐和三角架都是可以拆卸的,拆了就可是當一般的滑板小車用。滑板後麵是兩個稍大一點的輪子,人站在滑板上向後蹬地,不用費太大的力氣,小車就能很平穩地往前滑動。小輪子後麵的一截板子還可以折疊,那樣在推車上坡的時候,不用礙著人走路……”

幹娘一直在哭,時不時冒出一句是她害了我,我當沒聽到,繼續演示小車的用法,隻為吸引更多想買車的人,然後再告訴他們要買這種小車就到羅家莊找李婆婆。

“柳老爹那裏我已經安排好了,您回去直接跟他要貨就行。這車的價格是三兩銀子一輛,可增不可減,您記住了。我走了以後,你要好好保重身體,有什麼事跟柳老爹他們商量商量,讓他們幫幫忙。這裏是我跟柳老爹簽的契約,還有丁世清剛剛寫的契約,您要好好保管,可千萬不能丟了……” 我知道我有可能回不去了,隻好在走之前給幹娘安排好經濟來源,讓她在剩下的歲月裏起至少也能衣食無憂,算是報她救我一命的大恩。

時間一到,丁世清這屬鬧鍾的孫子就過來催命了,看來這王八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把封建階級的忠犬當到底。

既然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我別了幹娘,整整衣裝,被狗腿子們押上了通往衙門的征途。

後麵三條狗腿子端著明晃晃的大刀押著,我在前麵一臉從容就義地走著,街旁群眾一臉悲痛地看著,那場麵怎麼看怎麼像當年江姐赴刑場,用兩個字形容——悲壯!用四個字形容——何其悲壯!

丁捕頭走在後麵,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你說你,請你去相親又不是要你上刑場,怎麼弄得氣氛這麼淒涼?”

這老小子盡會睜眼說瞎話,一生的幸福就這麼毀在一恐龍身上,這事兒攤上你你肯定比我更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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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強權下的受害者

作者有話要說:  擺擺這篇文文應該不會像<毒>那篇過於意識流,想到哪兒就寫哪兒,速度太快保量不保質,所以請各位大人原諒擺擺最近跟烏龜學慢跑。

兜個彎轉個圈,就看見縣太爺和“洪班長”師爺在縣衙門口親自守候。能得到縣政府最高機關領導的親自迎接,如果不是我羅越洋麵子大,那麼就是他家閨女不好嫁。不過,依邏輯來推理,後者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後麵跟無限循環小數。

屁股還沒把凳子捂熱,縣太爺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洪班長”現場翻譯,會談內容是要我無條件進他家的門,當個倒插門女婿。

受窮就會受欺壓,弱小容易挨人打。我剛站起來,說了三個字:“我反對!”我的頸動脈上立刻橫了不下五把大刀。看看,什麼叫霸權主義,什麼是強權政治,這,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薄刃剛架上我柔軟嬌嫩的脖子,一聲瓷器粉身碎骨特有的清脆打破了僵持的氣氛,我不由地大叫起來:“各位差大哥你們可別抖啊,你們刀下架著得可是我的脖子!”

話剛說到一半,一團紅彤彤的東西摔到了我的腳邊,發出“PIA咚”的悶響,聽聲音像是一團巨大的肉。數把刀還架在脖子上,我不敢亂動,也沒辦法低頭看清楚,隻好猜想那是不是縣太爺家養的大型寵物豬,因為它在咬我的褲腿。正想叫縣太爺趕它出去,卻看見縣太爺驚慌失措地大叫:“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把小姐扶起來!”

我驚得目瞪口呆!不是因為我瞬間聽懂縣太爺說的話,而是因為他說:“還不趕緊把小姐扶起來!”難道……地上這隻拽我褲腿的,穿紅綢的,體形龐大的寵物豬,也是一隻用兩條後腿直立行走的生物?

在兩個小婢女艱難扶持下,加上我的褲腿的支撐下,寵物豬真的用兩條後腿直立了起來,跟我打了個照麵的時候,還跟羞羞答答地向我拋了個媚眼,然後跑到縣太爺身後,嬌氣的叫了聲爹,然後朝著“洪班長”師爺叫了聲舅舅。

Oh,my god!俺的人腦操作係統崩潰了!這隻寵物豬……就是丁捕頭吹得天花亂墜的縣太爺的千金小姐???!!!(越洋學士絮絮叨叨:還千金!能值一個銅板就不錯了!)

不知她上的那家整容醫院裏是不是有個牛X的醫師剛好會那招傳說中的麵目全非腳,整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