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1 / 2)

三,見縫就鑽的創新精神,把所見的經典對子都做了修改,於是每每在兄弟之間互相以髒話調侃之時,我經常是不假思索地就能出口成章,壓韻對仗,行雲流水都沒我爽快。眼看我的優勢是一目了然,他們的自卑則卻大肆蔓延,再後來,兄弟們有一段時間都不敢跟我說話了。

所以說,這隻內容還停留在風花雪月階段的小才狗哪會是我這種大俗人的對手?

才德訓居然沒死心,繼續挑戰極限,他深吸一口氣:“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

我露出八顆牙:“張口便笑,笑世間可笑之人!”

樊汐不知為什麼,突然笑得好大聲,小才狗聽了臉抽筋了,咬著牙終於祭出了狠對。

“一父兩子共三品官,不尊四德五綱六條,竟管七j□j院,十分大膽!”

他的話一出,周圍的氣氛全都冷了下來。眼角的餘光注意著樊汐,他平靜地冷笑著,眼裏一抹悲涼。我心一驚,那孫子故意戳到了他的痛處了?

再轉頭,全場的人卻都看著我,那種目光有些惋惜,又有些鄙夷。他們看的是我,而不是樊汐。

那束束目光讓我想起樊浚的事,樊浚愛了一個不該愛的人,被貶離京。那個人,是個男人吧?才德訓罵的,其實是我,隻是順帶了樊汐和老爺子。

看著小才狗,我突發一臉陰寒的笑:“十惡九貪,糟蹋八股七出六義五經四書,使盡三刀兩麵,一堆佞奸!”

說真的,我這輩子都沒試過笑得那般風情萬種!!!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作者有話要說:  擺擺終於拖著半條命回來了!!!!

今天好不容易抽了時間把電腦修好了,顧不得明天一天的課了,先趕一章給大人們解解渴吧!

明晚擺擺再抽時間更新一章,後天可能會多一點…

老子一口惡氣出了個盡,由內至外,隻覺身輕氣爽,笑得是春光萬裏,花開無限。而才德訓那小子一口氣噎在了嗓子眼,豬肝紫脹了一臉,回頭看了一眼歐陽甫,卻見歐陽甫一幹人等瞪著他,千裏冰封,萬裏雪飄。他嚇得那口氣沒提上來,眼一翻,咣咚一聲,一個鹹魚挺屍,晾在了地麵。

哇靠,三藏爺爺我嘴巴雖然虐人無數,可把人說得四腳朝天橫屍地麵的情況,說實話,還真是頭一遭!於是,我象征性地也嚇了一跳。

皇帝可能沒見過拿對子罵人的,看得正是興起,突然被這麼一場意外打斷,隻好遺憾的歎息一聲,差身旁那個老太監看個究竟。

老太監蹲在地上,探息把脈翻眼皮扒舌頭,把才小狗的身體研究了通透,這才稟著太監特有的尖聲怪氣回道:“回主子,這才德訓是受激過度暈過去罷了!”

眾人一片唏噓,樊汐卻走近我,擺出兄弟情深表情摸著我的頭,聲音頗大:“小弟啊,難道你的狂犬病沒治全,落下病根兒了麼?前一陣隻是咬傷人家海河縣令,東山府知府,你現在竟都能把人家大才子給對暈過去了,可見你的嘴巴真是越發的厲害了!”

他的話咋一聽就像是為了搞笑調節氣氛的,可周圍的群眾就對“狂犬病”三個字進行重點定位了。一聽我有狂犬病病史,這些高素質的群眾立刻放棄欣賞在地上扮演鹹魚挺屍的才德訓,動作統一迅速,刷刷刷幾聲,猛退十來步,我周圍的空氣立刻清新不少。隻是,看見韓啟書擠出人群向門口奔去的背影,不免有點失落。

不過,樊汐這小子腦子的確不賴,這麼快就給我想到脫身的招了,雖然被貼上“狂犬病患”的標簽人覺得挺不好受的說,可是非常情況就得用非常手段,為了保住身家性命貞操清白,這點名譽上的小犧牲又算得了個什麼?轉頭瞟了一眼皇帝,他身邊的侍衛立刻蓄勢待發,隨時都有砍了我這恐怖分子的趨勢,而這萬歲爺卻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看樣子,這個能使喚樊汐這種人的萬歲爺,果然不是個吃素的主,有點不好對付。

我心一橫,裝出猛然想起什麼的樣子,一拍腦門,同樣用著大嗓門說:“大哥,你不說我差點還真忘了,我今晚出來的時候忘了吃藥,現在怕是得趕回去。要是錯過藥時,沒準今晚又得發作了。”

我這驚人之語一出,又激起一陣刷刷刷的腳步,眼角餘光斜掃,瞅見那群驚恐後繼續退避三舍的人們正呲牙咧嘴得歡,看來互相糟踐腳丫子的戰鬥是異常的激烈!我目睹自己引發的一係列慘狀,忍不住幸災樂禍地暗暗偷笑了一番。我這人還真惡劣,嗬嗬!

再回頭,樊汐已經換上了一臉憂慮,一步上前,跪在皇帝跟前,語氣淒涼。

“啟稟聖上,家弟不幸,在失蹤的時候患上狂犬惡疾,雖用藥控製了病情,卻是難以根除。一不用藥,就極容易發作。因臣與家弟需先行告辭回府,以便趕在發作前服藥,還請聖上恩準。”

“請聖上恩準!”我也趁機跪在地上,跟著裝模做樣。

皇帝半晌沒出聲,我們低著頭,看不到他的表情。

最後,僵了個一兩分鍾,他終於歎了口氣,慢悠悠的地說道:“說實話,朕好久都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