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張狂。”看了他這個樣子,燕四娘又驚又喜,打了他一下,還是扶住了他:“先坐下,現在覺著怎麼樣?”

“好多了。”岩衛紅點頭,看著張五金,感激著帶著驚怕:“張大師你不知道,前夜可真是嚇著我了,整個人象打漏了的缸子一樣,止都止不住,小腹裏麵,就象兜著一塊冰,那個冷啊,就放個熱水袋在那裏都不熱,現在就不冷了,隻不過還是空蕩蕩的,好象掃空了的煤坪一樣。”真不愧是挖小煤窯起的家。

“隻要不冷了,那就是好多了。”燕四娘又驚又喜,不過自己不自信:“小張師父,是吧。”

“娘,要叫張大師,我不是說了嗎?而且要你道歉的。”岩衛紅忙打斷他。

“還等你現在來說,黃花菜都涼了。”燕四娘嗔他一眼:“是小張師父自己要我們這麼叫的,我也覺得好,小張師父年輕呢,前途遠大,到不必先叫老了。”

他娘兒倆唱戲一樣,張五金到插不進嘴去,隻笑著點頭:“岩總,你先上個廁所吧,回來看是什麼尿,告訴我,應該是血尿,不要怕。”

岩衛紅依言去了,燕四娘堅決要扶著,岩衛紅還有些不好意思,結果給燕四娘掐了一下:“你是我養的。”

其實她是擔心,要看看是不是真的血尿,岩衛紅也知道,拗不過,隻得由她,張五金看了搖頭輕笑,父母恩,難報啊,他娘待他,也就是這個樣子。

岩衛紅上了廁所回來,進屋就翹起大拇指:“小張師父果是神人,確實是血尿,撒起來特別熱,而且痛。”

燕四娘一臉擔心的看著張五金:“小張師父,這個,真不要緊?”

“是好事。”張五金看了看岩衛紅眉心春宮,他也隻會看這裏,不過也隻需要看這裏,岩衛紅眉心春宮的紅印淡了許多,他心中有了數,先安著燕四娘兩個的心:“實話說吧岩總,這個血尿不是血,是毒,你以前服藥太多,藥的熱性都積累在體內,借著這次血尿,熱性排出去了,反是好事,真要再過得幾年,熱積成癌,那就真沒救了。”

燕四娘嚇得臉都白了,狠狠的在岩衛紅額頭上戳了一指頭:“你是要把自己折騰死才甘心啊。”

岩衛紅在外麵聲名赫赫,當日酒樓初見張五金,也確是牛逼十足,但在她娘麵前,到象個七八歲的小孩子,除了嘟著嘴,基本上是任打任罵,也並不在乎有外人,丟了麵子,這一點張五金不如他,張五金有時燥起來,是對著他娘狂吼亂叫的,對比之下,到是有點兒生愧了。

燕四娘早讓酒樓準備了細粥,岩衛紅吃了,精神確實好了許多,也不想睡,他也是個話多的,而且是個好奇寶寶:“小張師父,你真的沒給我用藥,我就隻是睡了一覺,這太神奇了吧,你這可是仙床啊,不過為什麼要用藥引子呢,而且非得要處女?這個能不能說啊,真是好奇死了。”

其實不止是他,包刮戴誠小美女護士,甚至是秋雨都非常好奇,陪睡的李紅也一樣,不過她的好奇中,帶著點兒羞澀,又還有點兒緊張忐忑,即然是藥引,會不會有什麼損害啊?

張五金明白她這個擔心,對她笑了一下,道:“李紅小姐,不要擔心,雖然做了一下藥引,但就是個引子,好比太陽出來,光照大地,整個世界都曬熱了,但明天太陽出來,還是老樣子,並不會損失它的熱量。”

“我不擔心。”這李紅到是個會說話的:“隻要岩總的病能好,我就真損失點什麼也沒關係。”

燕四娘便就點頭:“這姑娘不錯。”

岩衛紅自然點頭,看李紅一樣,笑了一下:“你叫李紅是吧,好,好。”

也沒說什麼,但意思明擺著了,李紅自然非常開心,一臉圓臉紅騰騰的,象個紅蘋果,別說,長得還不錯,身材也挺勻稱,張五金心下還真有些暗暗奇怪,這樣的女孩子,也二十多了,怎麼保得住她的處女之身的,在他看來,城市裏的女孩子,過了十八的,基本沒處女,其實這隻是他的偏見,城市裏還是有處女的嘛。

再又說起老話題,張五金道:“岩總你這個是脫陽,自然就要補陽,但一般人認為,補陽就是直接補陽,若是一般的陽虛,有道理,但你這是脫陽,那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