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岩衛紅也喜歡追根究底,戴誠也一臉迷惑的緊盯著張五金,到是秋雨有些兒不太好意思,現在她也明白岩衛紅是什麼病了,有些不大好聽,不過又好奇,想聽下去。

張五金想了想,舉了個例子:“如果天寒腳冷,泡泡熱水,那就舒服了是吧,但如果是嚴重凍傷呢?”

他說著看戴誠:“戴醫生,這個你們西醫應該也有處理的方法,怎麼處理的。”

這個戴誠知道,道:“也是土辦法,如果是嚴重凍傷,不能烤火或者拿熱水泡,反而要用雪,拚命的給搓熱了,搓到發紅,然後用被子捂,要是拿熱水泡,這腳就廢了。”

“這個我也聽說過。”岩衛紅點頭:“到是怪了,冷到極處,反而要用雪搓,真心不明白。”這人看來還喜歡上網,網絡語言不少。

“這是中醫的理論,陰極陽生。”張虎眼的筆記上寫得明白,張五金也就能說得明白:“陰陽是並存的,這世上絕對沒有純陽或者純陰之物,雪為陰之極,但至陰中,就一定含有一縷陽氣,人凍到極處,陽氣完全沒有了,從外麵補,用熱水泡用火烤,陽氣進不去,反而泡傷了,但用雪搓,無非凍上加凍,而雪中一縷陽氣卻能透進體內去,從裏往外補,最後用被子捂,把裏外捂透,這就好了,岩總這個也一樣。”

說到這裏,他停了一下,他練得一張好嘴,可說這些他並不真懂的東西,也費力啊。

“岩總是脫陽,裏麵陽氣沒了,直接補陽,無論藥補食補,都是補不進去的,隻得個虛火,所以要用陰來補,陰怎麼補,男為陽,女為陰,處女則是純陰之體,但陰中一定含一點真陽,所以我用李紅小姐純陰之體的一點真陽,借著陰氣,透進岩總體內,岩總體內本是一片陰寒了,所以說象兜著袋冰,但李紅陰中帶陽的氣一進來,你就暖和了。”

“明白了,這就是采陰補陽。”岩衛紅擊掌,聽得邊上的李紅一張圓臉紅撲撲的,秋雨也有些尷尬,然而聽著張五金侃侃而談,卻又有幾分沉醉,她一直是老師的心態,但這會兒,卻有點兒當年做學生時,祟拜風度翩翩的語文老師的樣子了。

“可以說是采陰補陽。”張五金笑:“不過和電影電視裏那些不同,我這個,補陽卻不損陰的,不會把李紅小姐吸成白骨精。”李紅便有些羞澀的笑。

燕四娘道:“電影裏那些,是邪術,怎麼能跟小張師父的神術比。”

岩衛紅也點頭,戴誠卻有些疑惑的道:“小張師父,即然是采陰補陽,采的也是李紅的陰氣,那你這張床有什麼用,你不是說床是藥嗎?”

這是抓住漏洞了,不過這個張五金能圓,嗬嗬笑:“這個就是匠門和電影電視裏那些采陰補陽之法的區別,他們是用身體采,而我匠門,是氣采,采陰陽二氣,而這張床就是橋梁,或者說紅娘,沒有這張床,岩總就采不了李紅的氣,也就補不了。”

“原來是這樣。”戴誠恍然大悟,卻又滿臉疑惑:“可這一張床,怎麼能采氣呢?不,怎麼能引得岩總去采李紅的氣呢?”

關於龍鳳床的神奇之處,床譜不說,張虎眼也無解,張五金自己到是琢磨過,到也有些想法,拿出手機,道:“戴醫生,我問你個問題,這個手機,說起來就是朔料加金屬,它為什麼能接收信號,千裏萬裏,又打電話又發視頻的?”

戴誠學醫的,不做IT,不過大致了解一點,想了想道:“應該是裏麵有電板,上了電池後,形成了電磁場,接和收,都是電磁場的功能。”

“床也一樣。”張五金直接一攤手:“你可以把我的這張床,看成一個手機,而人是電池,人一上床,電池接上,就形成生物磁場,可以接受天地之氣,也就是波。”他說著伸手虛空做了個抓握的動作:“各種波,看不見摸不著,但打開手機你就能接收,氣也一樣。”

這是他想了好久得出的結論,當然,自己並無把握,龍鳳床的秘密到底是什麼,他真的不確定,但他這番理論說出來,卻很有忽悠性,不僅是戴誠,包刮岩衛紅幾個都齊齊點頭,就是秋雨也暗暗點頭,覺得他說得確實有理。

岩衛紅驚歎:“原來床還有這個功能啊,加上人這個電池,居然可以形成電磁場。”

幾個人,便都去圍著龍鳳床看,張五金這張床做得急了,毛燥,但岩衛紅等人帶了神秘的眼光去看,卻是越看越玄奇,尤其在看到那些雕出來的春線後,床毛燥,但春線絕對漂亮,雕出來的花更漂亮,自然要讚,也自然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