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怕癢,邊躲閃邊憋著笑,兩人打鬧了好一會兒才停歇下來。

溫晚擰開杯子喝了口水,說:“我跟你說認真的,早點吧作業寫完你就能在七天假期裏安心地玩了,就不用到最後一天瘋狂趕作業。那樣玩起來也不安心。”

何燦燦一下子泄了氣,軟趴趴地倒在課桌上,有氣無力地發著牢騷:“我也想啊……可是真的現在心都飄了,就是不想寫作業。”

溫晚也沒什麼辦法,陪著她歎了口氣。何燦燦看著溫晚恬靜的側臉,不由得感慨:“要是我能有你這樣的毅力或者是有祁大佬那樣的背景就好了,哪還擔心作業寫不寫的完唉……”

溫晚聽到前麵的時候不禁莞爾一笑,在聽到祁冷的時候一愣:“什麼背景?”

一說到感興趣的話題,何燦燦就來勁兒了,瞬間就坐起來了,拉著溫晚的衣角縮在書堆下,眼裏閃著八卦的光芒,神秘兮兮道:“你看了今天的貼吧嗎?祁大佬被停課了一個星期!”

“停課?”溫晚微微睜大了眼睛,“可是明天開始不就是國慶七天假嗎?那這停課一周的懲罰好像並沒有什麼用啊?”

何燦燦激動地打了個響指,打完之後才反應過來這是在教室裏,好在班裏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沒有人注意到她們這裏。

她心虛地吐了吐舌頭,然後壓低了聲音,卻依舊難掩聲音裏的興奮:“沒用就對了!”

溫晚不解:“為什麼?”

何燦燦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周圍,沒看見來查紀律的老師這才鬆口氣,“你傻呀晚晚,你說祁大佬把王天打了,不說王天被打成什麼樣,就單憑這一件事就能讓祁大佬被開除,”王天的母親和父親的身份地位足以讓大部分家長和學生老師忌憚,溫晚若有所思,何燦燦繼續道:“可是現在王天不僅被打了,而且還是被打成了重傷!都住進了醫院!可祁大佬卻隻是被罰停課一周,而且還是算國慶節假期的那種!”

“這說明什麼?”何燦燦激動興奮地搖著溫晚的手臂,“這說明祁大佬背景比王天更厲害啊!”

溫晚忽的就想到了今天看見的跟在祁冷身後的何西,看上去就是社會精英,卻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跟在祁冷身後。

腦海中隱約有個想法一晃而過,如同虛影一般,想要看清楚卻抓不住。

就好像平常時要說一件事情卻在準備說的時候突然忘記了,話在嘴邊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猶如百爪撓心,勾得人心裏難受。

——

下午放學的時候溫晚沒和何燦燦一起走,因為何燦燦今天有事,先走一步了。沈家別墅離學校不遠,坐公交車也就二十分鍾左右的事情,溫晚也不趕時間,於是就一個人背著書包慢慢悠悠地往公交車站走去。

下午下課後,溫晚就打了一個電話給祁冷,在得知他沒有被記過後鬆了一口氣。

學校一旦記過,這個處分就會跟在檔案裏一輩子,那麼以後很多評選或者入黨之類的事情就很難了,並且以後上班應聘的時候領導也會這一個汙點不錄取你。

打架的事情好像並沒有給祁冷帶來什麼麻煩,但溫晚依然感到很愧疚,畢竟也要不是她,祁冷也不會卷進來。

溫晚決定回家跟舅媽學幾樣小點心帶給他,這麼打定主意後,溫晚腳步輕鬆了許多,心情甚好。

剛走到車站,車還沒來,周圍放學的學生們正互相打鬧著,青春時期的少年少女們總是如此的張揚肆意,充滿了活力。

晚風徐徐,撩撥著少女的發絲在風中輕輕搖曳,偶爾還有細碎的小發絲搭在臉頰上,溫晚喜歡極了這樣的感覺,愜意地欣賞著四周的風景。

忽的,她的視線定格——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色轎車靜靜地停在馬路對麵,車窗降下一半,露出一個熟悉的側臉。

似乎是察覺到什麼,那人緩緩轉過頭,和她對上了視線。

溫晚的身體驀的一僵,手裏拿著的公交卡瞬間滑落,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啪”一聲後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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